第(2/3)页 等了十几年,也不差这几年了。 他作为为数不多知道父亲实际身体状况的人,自然也知道老头已经撑不了几年了。 而自己只要在这几年好好表现,三兴的继承大权就会被他牢牢握在手中。 长男的优势实在是太大了,能抹平掉绝大部分的劣势,从而让其实相较于自己更聪明的黎芙真一直处于劣势。 轻轻舒了口气,黎载容起身离开了家。 既然决定了要帮任佑载办丧事,那现在就要开始着手准备了。 这可是他自上次记者会吃瘪后的绝佳反击机会,既可以宣传他黎载容的包容之心,又可以凸显黎芙真的冷血刻薄。 当真是一举两得。 ............ 而就在黎家内部勾心斗角的同时,同样作为南韩顶级财阀的现岱郑家也同样发生着这样的事。 郑家,郑友焕房间。 距离那场车祸已经五个月了,该恢复的地方早已恢复完全,而某些完全恢复不了的地方,则一直保持原样。 其中最重要的则就是下半身的瘫痪。 “滚!都给我滚!谁让你们进来的!我不需要你们的怜悯!” 伴随着金属制品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房间内同时传来了郑友焕的怒骂。 很快,两名女佣人慌乱地逃出了房间,但脸上却是一副庆幸的模样。 自家这位二少爷这几个月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打骂下人,她们甚至听说有佣人已经被他给掐死了,只不过因为郑家家大业大,所以才强行压了下来。 这样的传言以至于她们在服侍郑友焕时都提心吊胆,生怕自己也成为被掐死的那位。 而她们刚出房间就迎头撞上了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 “你们这么慌慌张张的,怎么回事!” 郑义轩拦住了两个女佣,眉头舒展地问道。 语气听上去还心情还不错。 “会、会长,郑社长刚刚又、又发火了,在房间里又骂又砸......” 其中一个女佣小心翼翼地回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下去之后不许在家里议论我二弟,不然话传到我耳朵里要你们好看。” 郑义轩摆摆手让她们离开,自己则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他就忍不住眉头一皱,伸手捂了捂鼻子。 不过下一秒他就将手给放了下去,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因为哪怕郑家的条件再好,佣人们打扫卫生和清理地再勤,这种无法起身自理的瘫痪病人的房间,总是会免不了有一股朽味。 郑友焕的房间亦是如此。 因为他下半身失去知觉,也就意味着控制排泄的肌肉也不再受他控制,所以许多次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拉了一裤兜了。 直到下一次佣人们重新进来查看情况,才能闻到房间里的那股恶臭。 而这种情况也让郑友焕内心的骄傲和自尊渐渐破碎,以至于他最近两个月再也坚持不下去,频频控制不住情绪而暴怒的原因。 用脚轻轻拨开地上散落的物件,郑义轩慢慢走到了房间中央。 而郑友焕此刻却坐在轮椅上,面朝着窗外。 “友焕,你怎么又发这么大火?不知道医生说了你现在一定要静心调养么?” 郑义轩绕过去走到郑友焕身后轻声说道。 听到声音,郑友焕稍稍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自己这位堂哥一眼。 他和这位比自己大十岁出头的堂哥根本没有什么太多交集,小时候记事起郑义轩就天天因为学业忙得不可开交。 等他开始被强迫着忙于学业时,这位堂哥就已经进入集团开始锻炼了。 真正的财阀世家,对于教育往往比普通人更重视。 因为普通人就算教育不成功,损失的也不过是些许生活质量,而他们的教育一旦失败,那损失的可就是千万亿的家财。 风险不是一个级别的。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么?”郑友焕哼了一声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虽说不是你亲哥,但我们都是独生,和你亲哥又有什么区别?我会看你笑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