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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姜世诚用力地点了点头,一脸诚恳道:“老师,您是最了解我的,我当时在司法研修院时就从不说谎!”
“是这么个回事。”朴端恒点头承认。
“爸!你别听他胡扯!”朴昌浩顿时急了。
如果让姜世诚就此躲过父亲的责罚,那么自己恐怕今后就再无翻盘的机会了。
身为市议会议长的父亲不支持自己,转而支持身为学生的姜世诚,高检里谁还会给他站队?
孤家寡人,凭什么和姜世诚斗!
他深知自己的能力是什么水平。
“爸,他就是为了把高检特搜部握在手里,所以才杀鸡儆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撸掉了我的职位!”
“这不是在撸我的职,这是在撸您的帽子!”朴昌浩激动道。
“老师,我把地检握在手里,也只是为了提高办公效率罢了!”姜世诚没打算让朴昌浩扳回哪怕一点场面,接着他的话立马说道:“再说我在釜山没有什么认识的人,老师您就是我的助力和榜样!”
意思就是我们之间可以互相成为彼此的政治资源。
“混蛋,我爸怎么会需要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特搜部部长!”朴昌浩此刻内心只剩下了不忿。
有种从小到大溺爱自己的父亲被夺走的危机感。
“够了!还在胡闹!”朴端恒脸色一冷,瞪了儿子一眼。
这副不怒自威的模样让朴昌浩愣在了原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往日里自己对父亲的那些朋友后辈们也算礼貌客气,所以父亲好像还没像今天这样训斥过自己。
但姜世诚不一样,和他有明显的利益冲突!
“你要不就上楼睡觉,要不就继续和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去厮混,别在家里撒酒疯!”朴端恒朝着儿子训斥了一句,随后脸色舒缓下来对姜世诚笑道:“也不知道世诚你来釜山具体要做些什么,我们去书房聊聊。”
他不相信姜世诚只是简单地来看望一眼他这个司法研修院时的老师。
到了他们这个位置,就不存在目的如此单纯的做法。
并且他也乐意和姜世诚交好。
儿子什么的,又怎么会和老子生气,随便哄上两句就好了。
“是,老师。”
姜世诚微微鞠躬,随后他将带来的礼物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在朴昌浩想要杀人的目光中跟着朴端恒一起走进了离客厅不远处的书房里。
在进书房的前一刻他还回头朝着朴昌浩笑了笑。
“阿西巴!我迟早要你好看!”
朴昌浩怒骂一声,紧接着转身推开大门,朝着车库走去。
“轰!”
大门被他摔得发出巨响。
书房里,朴端恒却先拿起了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别让他开车,喝了那么多酒!”他无奈地朝着电话那头吩咐道。
吩咐下去后他便挂断了电话,紧接着主动帮姜世诚倒了杯茶,放在了姜世诚面前的茶几上。
书房里也有一个小沙发,和办公室的配置一般。
“谢谢老师。”姜世诚恭敬地起身接过茶杯。
“世诚呐,跟老师说说来釜山做些什么,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在首尔可是闹的不小。”
他是釜山市议会议长,同时也是一名新晋的国会议员。
和那些三四十岁就当上国会议员的年轻人不同,以他的资历和身份,在三百多名国会议员中的话语权也是名列前茅。
姜世诚的名字在国会中也算是漏了两次脸,朴端恒当时还反对国会的做法。
毕竟是他的学生。
至于后来调来釜山的情况他也有所耳闻,但也仅限于有所耳闻。
“老师既然知道我在首尔闹的不小,那应该很容易就能猜到我为什么会来釜山。”
姜世诚面露无奈之色,苦笑着回道:“大统领想要对付那些人,但找不到合适的刀,而我就是那柄刀。”
“用你做刀?”朴端恒沉默片刻,又抬头问道:“所以现在是要藏锋?”
“差不多。”姜世诚点头:“鲁卡卡也听说他家乡有些企业行为不端,存在大规模地偷税漏税行为,所以顺带着让我查查情况。”
他没有直接将鲁吴炫和郑祥民所吩咐的事一股脑地说出来,而是只透露出了表面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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