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城长生天雕像-《九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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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骨朵的母亲,天可敦见到,十数年如同白驹过隙一般,那个曾经的小小彩翼,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此时,天可敦内心显得特别欣慰。
于是,安排了一顿丰盛的晚宴,来款待彩翼郡主。
等到,筵席过后,天可敦本想安排彩翼,住在宫里。
但是,彩翼强烈地婉言推辞了,天可敦见彩翼性情如此刚烈,倒是,如同她那战死的父亲一般。
于是,天可敦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只好在夜幕即将降临之前,傍晚时分,任由彩翼郡主,自行离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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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月之末的这天,傍晚时分,彩翼独自一人,出了皇宫,又来到乌兰巴托大道之上。
一个人,静静地,伫立于,那座高达数米的长生天雕像之前。
顿时,天空下起一阵朦朦细雨。
此时,那尊长生天的雕像,被细雨笼罩的湿淋淋,高处,那双不怒而威的巨大瞳孔,朦朦胧胧之间,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生命,骤然间,生动跳跃。
雨自天降,街上的行人纷纷走避,只剩下彩翼一个人,站在乌兰巴托大道的长生天雕像前,沉默不语。
普通人,此时,根本无法感知到乌兰巴托大道长生天雕像的变化。
但是,彩翼能清晰地感觉到了,也许,这就是与生俱来的感应力。
她能隐隐约约间,感应到这尊长生天雕像,隐含着某种念力,来自那只叫作,登龙,白色蛟龙的念力。
彩翼推测着,也许这便是登龙能够操控草原大地普通民众的人心,一个很重要因素吧!
彩翼思索着,也许这便是登龙,虽然是白色蛟龙,但却又是草原大地长生天的原因吧!
此时,天空之上,细雨依旧在下着。
此刻,她看着乌兰巴托大道长生天雕像的巨大瞳孔,感受着地面石线里渐趋凝结的气息,内心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清晰。
此时此刻,彩翼郡主愈发的确信,这雕像里头蕴含着,登龙的某种念力。
并且,这种念力,极其可怕,可以杀人于无形;同时,又可以让人心生无限敬畏。
顿时,彩翼郡主明白,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以及,这个秘密她洞察之后,有可能给她招致杀生之祸。
于是,她在内心,暗自坚定,要严守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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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许久之后,彩翼要离开长生天雕像,准备去往,那名高阶武将所说的‘得胜居’军械武器商行。
恰在此时,那名高阶武将,自己出现在乌兰巴托大道之上,一身帝国武将官服,温和笑的容,如同春风般的和蔼,并且,撑着一把油纸伞。
这种油纸伞,是来自于北境帝国生产的,在北境帝国,寻常百姓便都可使用这种油纸伞。
但是,在草原大地,油纸伞是通过边境贸易换来的,所以,便显得珍贵,只有达官显贵,才有资格有能力,使用这种油纸伞。
乌兰巴托大道之上,四下无人,周边一片寂静。
那名高阶武将撑伞,站在细雨里,神情平静安宁。
他走到彩翼身边,说道:“皇子妃,你一定内心充满了诧异,我是北境国的第二任国主,王康平。第一任国主,王建芝是乃父。现任国主朱倚天,是我表叔。”
彩翼听闻此人身份,顿时,惊诧的嘴巴都合不拢。
王康平看着彩翼说道:“表堂弟媳,说来话长,昔年昔日,五朝十国,天下大乱,惟有我表叔朱倚天的才干,能够力挽北境国狂澜,于大厦即倒之时,所以,我便退位让贤。”
彩翼说道:“表堂哥。”顿时,她忽然想起什么,立马什么话也不说了,惊惧地拉起王康平的宽袍,便远远走开。
直到,距离那尊长生天雕像,有一千多米之远,方才解释道:“表堂哥,在那尊雕像面前,讲话不方便。”
王康平诧异问道:“这是为何,那边地势开阔,四下无一人。”
彩翼无法解释清楚,只是模糊的说道:“这是一种感觉,那尊雕像蕴含着,某种特殊念力。”
王康平叹息一声,说道:“也怪我,确实糊涂了。”
于是,王康平便一路沉默异常,带着彩翼回到‘得胜居’军械武器商行。
在草原大地,军械交易是一门极其利润丰厚的生意,家家户户都备有军械,所以,草原大地之人便异常骠勇好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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